第七十五章(1 / 2)

浑身的兴奋与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,余韵很长,长到哪怕他们都没再触碰林姝,她依旧在隐隐色情地颤栗。

脸上的丝巾终于被取下,眼前的光晕模糊重迭。林姝不适应地眯起眼,撑着身体坐起身,花穴还有东西在流,晕湿一小块床单。

周围坐着四个哨兵,脖子上都戴着闪着愉悦的绿色的电击项圈。她想,她猜对了每一个。

出乎意料的组合,林姝眯起眼,最先看向本以为已经安分的楚鹤然。

早在几天前,楚鹤然已经搜寻到陈明川的痕迹,沙塔的做法一如既往的老套。他打算拿着哨兵的头颅送给林姝,相信她会喜欢。

陈明川的杀伐直接能力其实并不如楚鹤然,但胜在身形鬼魅,提前预判的能力总能让人一拳落空。甚至偶尔会为了某种目的,故意展露破绽让敌人得逞,如同放出饵,等必定会咬钩的鱼。

楚鹤然最烦这种人,不过平日里很少能够交集,沙塔并不搞人情亲昵那一挂。

“跑了,麻烦。”楚鹤然立在高处,周身散落一片如同纷纷飞花坠落在地的蝴蝶,它们抽搐着身上散发着水果烂掉的味道。

他刚想换个位置,结果白塔给他配置的光脑在此时发来消息,是塞安,一如既往的开头:“亲爱的楚鹤然哨兵。”

成功发送消息的季应枕坐在他的办公室,看了眼站在面前的两个哨兵,轻笑:“我这是家里进了老鼠。不仅没抓着,还被咬了手。”

本来想放纵一下林阿侬,毕竟他这段时间的确做的太忙。季应枕又不是什么万恶的劳工头子,自己不休息,让手下人也没得休。

但看架势,林阿侬被林姝整得不轻,到现在还没想主动恢复自己。和他的姐姐简直两个极端,相差甚远。

弄得只好自己出面,把这个犟种摁着让钱成夏收走毒素。虽然过程没挣扎,但好像已经快要被毒素同化成和钱成夏一样的哑巴了似的。

“扣扣——”楚鹤然来了。

季应枕抬抬手看了眼时间,站起身:“人到齐了,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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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鹤然留在白塔的条件之一就是对指挥官的命令不可违背。

季应枕给他的感觉很怪,就像会读心仿佛这种能力出现在这种人身上一点也不稀奇。

他更好奇季应枕会从林姝身上读到什么。

对于这场游戏的始末,在他的直肠子的脑子里无非是多了亲近林姝的机会,无所谓几个人,接触林姝这样的女人,注定不可能独占。

在林姝看向他的时候,微微歪了下脑袋,抬手摸向被向导碰得有些湿润的耳垂。

楚鹤然特地没戴任何耳饰,但女人对于这一方面还得太过敏锐,换句话说,在林姝认识的哨兵里大概只有他戴得很晃眼。

林姝还没收回目光,就被身后的季应枕托起身体,温暖结实的怀抱让她蹙了蹙眉,没等开口,就听见身后的人说:“带你先去洗个澡,或者你想让我们给你舔干净作为额外奖励也不错。”

一句话噎得林姝原本想说的话都给忘记了,特别是动作间已经有液体滴到地板上。

到了浴室,早已准备好的浴缸水还是温热的。季应枕抱着她一同进去,清洗间顶着林姝的腰部的东西仿佛不是长在他身上。

“嗒。”又有人进来了,哨兵抬脚跨坐在林姝面前,叁个成年人的身体一下将本来还算宽敞的浴缸挤得狭小。

是林阿侬。这些天似乎成长了不少,对于林姝的作风习惯更像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的认知。

本来是最为熟悉的,在掌心长大的人,变得如此陌生。

如果这是她想要的……

林阿侬低头解开绑着林姝的绳子,眼睫轻颤,轻轻地摩挲她手腕上的红痕,意料之外的,没有挨打。

呼吸间的吐露,仿佛刚刚的淫靡暧昧不复存在。

季应枕弄出了一大堆泡沫包裹林姝全身,顺带偷偷在那乌黑的脑袋上摸出两只圆圆的猫耳。

林姝一动,猫耳也跟着晃晃悠悠。季应枕刚想笑出声,就被掐住小腹的软肉,软下来的腹肌捏起来轻而易举。

“嘶……”这就是被标记后的待遇吗?太猖狂了。季应枕挑眉,但看不见林姝的脸,抬手摸向她的脖子,果不其然下意识抬头,撞入一双湿漉漉的蓝眼睛。

其实没那么稀奇,但长在林姝的脸上就会想起她的狡黠与鲜活,让人无法忽视。她不是明媚的那那种女人,但带来的浅显的危险感就是能捕捉着你死死缠住。

季应枕听见林姝在骂他。

哪怕林姝什么也没说。

身前的林阿侬撩起水花,像是没看见季应枕这个人,开始为林姝冲洗。

热气腾腾的环境下皮肤本就有些敏感,显得林姝身上的痕迹更为刺眼。

林姝抬手将泡沫抹到季应枕的脸上,目光流转,将湿漉漉的手摸了摸林阿侬的脑袋,难得柔和:“居然没有哭。”

林阿侬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里轻轻揉搓,看了眼她脑袋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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