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人新玩(上)(H)(男二)(1 / 2)

薛剑先把小谢总送回去。入驻智谷新城,他没想好,谢坚说,想不明白就别想。

他哼笑:“薛剑,你屡次周折的原因就是你想得太多,犹豫不决。”

男人,就得拉风!就得有决断力!

“事业,感情,都是这么回事。”谢坚给他烟,他不抽,谢坚直笑,“最忌瞻前顾后、磨磨唧唧,活该把我们恬恬拖成二婚女!”

“别这么叫。”

“只许你叫,别人叫不得?”谢坚用烟盒点点他胸口,“你是不是觉得你很痴情呢?兄弟,我好心告诉你,那女的不是你能驾驭的,你千万别把自个太当回事。”

说罢,空烟盒扔给他,让他丢掉,薛剑冷冷扔回去,谢坚一把接住,哈哈大笑:“对!就得这样才行!”

他回家,杨恬在瑜伽垫上跳操。

她很在意别人的看法,表扬听不进去,贬低都记在心里,有瞎眼的说她身材不行,她表面风轻云淡,内心斗志横生。

明确了目标,她是个极富毅力的女人,说健身,就健到底,手表必须闭环,keep一天都不能停。

薛剑晾衣服路过,她在做“左右出拳踢腿”,一脚踢高,差点蹬掉他下巴。

“你当心摔了。”

她置若罔闻,咚咚咚,开合跳,运动内衣兜不住奶子,又是紧身瑜伽裤,挺韵味的一身,猛兔蹦跶,带点野性。

薛剑用余光暗瞟几眼,越看越觉得美,蹬人美,蹦跶也美。但一直瞟,又显得人没素质,“我就路过迭个衣服。”欲盖弥彰地说。

等他迭完,杨恬也跳完,躺在垫上大喘气,脸上两坨高原红,见薛剑拿着胸罩,脸更烫:“你放下,我自己来。”

“顺手的事。”薛剑从学生时起,各地奔波,独居十来年,什么都能干,应干尽干,只是日常生活中突然多了个女人,总有点不习惯。

他拎一件绛紫碎花,厚胸垫大钢圈,不知往哪搁,杨恬鲤鱼打挺,迅速夺走:“这什么!”

这丑东西是什么!

“你从哪翻出来的?”她嫌弃又赧然,“快扔了。”

紫色底纹点缀小白花,肩带上有蝴蝶结,大概是她上学买的国产城乡杂牌。难道她跟成峻恋爱时,就是这种品味吗?

“太笑话了。”

“我觉得挺好看。”薛剑点评说。

杨恬喃喃:“你审美有问题…有大问题啊。”

审美低俗的薛总回书房开会。浴室哗哗水声,过一会,淋浴完毕,拖鞋踩水吸拉移动到门口。

她拧开一条缝:“忙吗?”

薛剑把主持人移交杨竞,合上电脑:“怎么了。”

她推开门,细白胴体光溜溜,就一件紫色胸罩,托挤一对酥胸。她把湿漉漉的头发绑起来,从肩到腰到美腿,一览无余。

“真的好看吗?”她小声,“不好看吧。”

行为过分大胆,但脸上略有羞色。

薛剑盯她看了一会,沉静问:“你在征求我的意见,还是在暗示我什么。”

她没说话,耳垂微红,水滴从皮肤一路滑过,在地上滴出一小滩。

“没什么,只是穿给你看看。”她跑掉,空气里萦绕着勾不断的香气。

房间里,她等了片刻,听到薛剑说“有事失陪”,又听到他整理文件、关掉投影。

安静几秒后,他起身往房间走,她意外喜欢她逃他追的戏码,咬紧被子期待,层迭欲望下,他一步一步像踏在她心尖尖。

薛剑把被子撩起来,哪里也别想躲,他坐在床边,拇指缓缓摩擦她额头。

“想要我?”她问,把薛剑扯下来吻住,黏糊糊的亲嘴慢煨升温,他越伏越低,最后与她完全贴合,撑在她身上,手臂裹在她头两侧。

他反问:“你呢?想不想要我?”一下一下亲她颤抖的睫毛和妩媚的眼尾。性不用教,看见心爱的女人,就连猪都变得亲密缱绻,觉得她哪都美,情不自禁靠近,情不自禁撅起嘴往上嘟嘟,恨不得把她亲碎了操化了,融成身体的一部分。

他隔着厚胸垫捏了两把:“今天就穿着它做,好不好?”

她故意问道:“你不开会了?”

薛剑微笑:“嗯,不开了,不是因为你穿漂亮胸罩勾引我,而是我色欲熏心,把持不住,我太坏了,连会都不开了。”他补充,“绝对不是你的错。”

她拧巴着打他,薛剑不躲,抚摸她罩杯轮廓,当然,她本身也没用力,不像打成峻,成峻那么皮实,掐死咬死她也不会心疼。

他把手伸进杯里,挤压揉捏娇嫩的雪乳,折磨得她嘤嘤叫。杨恬胸不大不小,平常看不出什么,被聚拢胸罩一挤,乳沟深深晃眼,性感得叫人心痒。

“平时不见你穿这种。”

“嗯…”她被揉得花枝乱颤,“…多土啊。以前流行,挤个大胸,穿个小短t恤。”

“没见过。”又问,“谁见过?”

她笑:“明知故问!”把他往胸口按,要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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