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被认回东宫后/错连枝 第52(1 / 2)
扣在她腕间的力松了,薛嘉宜终于?推开了他骨节分?明的手,后?退了两步。
见他上前,似是要把这段她撤出的距离给补上,她继续后?退着,声音里都染上了急切:“哥!我们这样,于?礼不合——”
听到这四个字,谢云朔终于?顿足,皱着眉问?:“是谁跑到你面前多嘴?”
他果然有?所耳闻。
薛嘉宜垂着眼,平静地道:“无风不起浪,空穴不来风。哥哥,我们早过能同席的年纪了。”
谢云朔一时竟有?些哽住了,下意?识屏住了呼吸。
薛嘉宜有?些难过,但还?是努力打起精神,继续道:“我如今资历尚浅,再?攒几年再?出宫也不是坏事。我不出宫,你也还?是我的哥哥,我也还?是你的妹妹呀,等哪日你娶妻生子,我……”
谢云朔再?听不下去了,他打断了她,道:“所以,你就是为了那些风言风语,要与我疏远?”
疏远到甚至要想方设法,留在这宫墙里?
薛嘉宜也有?些说?不下去了。
她抬头看着月亮,用?力眨了眨眼睛,把将坠未坠的眼泪眨掉了。
她的声音浸透了夜风,变得很冷。
“风言风语之外,你对我是什么?心思呢?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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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改了个文艺点的书名
她的眼神很冷静, 冷静到像是一把利刃,要让一切无所遁形。
谢云朔低下眼睑,很轻很轻地笑了?一声。
薛嘉宜不知道这声笑算不算一种回答。
她偏开头, 收回视线,努力维持着这种平静:“是我唐突, 你可以不用回答我。”
说完, 她正想解下肩上的风衣, 他的影子, 却一步、一步, 朝她斜映了?过来?。
“也许我想要回答你。”
谢云朔看着她, 目光静静。
许是夜色太浓的缘故,他的瞳底看起来?幽深极了?,像是一片没有星子的夜空。
身体的本?能先?一步察觉到了?危险,薛嘉宜的心倏地一跳,还来?不及后退,他却已经展臂,揽住了?她的腰。
她以为这只?是一个拥抱, 迟疑的瞬间,他便已低下头,吻住了?她。
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之后,薛嘉宜瞳孔不受控制地颤动了?起来?, 呼吸也陡然变得湍急。
不……不!
他是她的哥哥,她怎么可以……
然而?他的吻并不讲道理, 落得铺天盖地。他仿佛预谋已久, 一手撑住她纤细的腰,一手托在她细白的颈,叫她挣脱不得。
辗转、轻摩, 他很认真地吻着她,似乎毫无攻击性,可等她回过神之后,却连呼吸的节奏,都在不知不觉中与他相谐。
梦中人的柔软,不及眼前万一。
谢云朔释开她一点,屈指轻蹭她的鬓边:“我对你,就是这个心思。”
话音未落,他复又低头,想加深这个吻,怀中人的肩膀却是蓦然一颤,抵在他肩上的手推拒无果后,终于是朝他扬了?过去。
很清脆的一声。
她用了?狠劲,谢云朔的下颌边霎时间就有红印浮起,然而?他丝毫没有要退的意思,只?吻得更狠,像是要把所有未能宣之于口的心事,都交付在这记深吻中。
他带着薄茧的手掌依旧在她的颈后摩挲,薛嘉宜只?觉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?,不知是因为他体温灼热,还是因为太过羞耻。
她闭上眼睛,往他唇上狠狠一咬。
铁锈味瞬间弥漫在两个人的唇舌间,但他仍不见餍足,抵着她的唇反复厮磨,不像亲吻,倒像是吃断头饭。
直到一点滚烫的东西,砸在了?他的脸上。
谢云朔一怔,意识到这是她的眼泪。
桎梏在她腰上的力道终于松掉了?,薛嘉宜有些站不稳,恍惚间,只?听到他轻声唤她:“浓浓,我……”
纤瘦的身体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量,谢云朔被她推得一个趔趄,可就在他以为她要趁机逃开的时候,她却只?是站在原地,缓缓地蹲了?下去。
薛嘉宜环抱住了?自己,像一颗小蘑菇。
她的肩膀在抖,眼泪扑簌簌地掉,哭得安静无声。
明明刚刚结束一场亲吻,谢云朔心里却无任何快意可言。
今夜并不是一个好时机。
也许她不该问他,也许他也不该吻她。然而?事已至此,谁又能冷静下来?。
他深吸一口气?,任凉意侵入四肢百骸,良久,方才轻喟一声,道:“怎么办呢,浓浓。”
“我对你是兄妹之亲,也是男女之爱。即便你恨我、厌憎我,这件事,也不会改变。”
……
一高一低两道影子,在斜映的月光下,被拉得很长很长。
“前面就是内宫了?。”薛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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