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3章(1 / 2)
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?
难道是她提前梦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?
若沈淮年真的是她命定的姻缘,那他身上的熟悉感似乎也能说得通了。
江箐瑶弯唇,笑得甜蜜蜜。
他应该也会对翊安和翊苒好吧?
江箐瑶没想到,翌日,对门的便寻了媒婆上门提亲。
虽然她是带孩子二嫁,可聘礼什么的样样都体面,且她也是今日才知道对面的“沈淮年”原来是国子监祭酒。
想到自己竟然跟儿子的先生
江箐瑶又在床上蜷扭成了蚯蚓。
两人大婚的日子很快就敲定了。
因为白隐比较急,甚是强势地把婚期定在了三个月后的好日子。
自此,两人就过起了没事儿串门的日子。
白天没羞没臊也就够了,夜里两人也不消停。
不是她去他家,就是他去她屋,继续白天的没羞没臊。
直到白隐正式去国子监任职祭酒。
白日里,白隐带着江翊安去国子监,夜里,白隐就拉着江箐瑶背地里“偷情”。
三个月一晃便到,江箐瑶再次穿嫁衣,坐上了花轿,嫁给了当朝祭酒。
两家变一家,江翊安也终于如愿有了个疼他的好爹爹。
朝夕相处之下,江箐瑶开始留意到之前忽略的细节。
前夫留给翊安的鲁班锁,“沈淮年”竟然也会做,且做出来的跟翊安丢掉的那个一模一样。
前夫会木工,“沈淮年”也会,还给她做了比阿姐那把还好的摇椅。
前夫给翊苒起的名字,“沈淮年”竟也知晓其后的含义。
江箐瑶还听说前夫那个杀万刀的细作曾是探花,容貌俊美,博学多才,而“沈淮年”无论是才还是貌,也都可以跟探花郎媲美。
这些都可以算是巧合。
可前夫留下的字迹为何与“沈淮年”的一模一样?
怀疑就像种子,落在心里,便开始疯狂滋长,以至于江箐瑶最近常常会做梦。
梦得多了,一块块记忆碎片便拼凑了起来。
夏末的一个晌午,江箐瑶从睡梦中醒来。
她躺在那里吟念着什么,眼角则有泪滑过。
“春归何处,寂寞无行路。若有人知春去处,唤取归来同住。”
原来,是她的子归回来了。
日子照常过着,就像她什么都没想起来一样,也好像过往爱恨情仇都全然不在。
后来有一日,白隐领着江翊安从国子监回到家中,发现花厅的墙上挂着一幅狗爬字。
上面写着“难得糊涂”。
他蹙着眉头,一脸嫌弃地问江箐瑶。
“哪来的字?”
江箐瑶与他十指紧扣,依偎在他身侧,骄傲道:“我写的,不好看吗?”
江翊安那差点脱口的嘲讽立刻咽了回去。
做不到违心恭维,小家伙转身牵着翊苒的手,跑去外面玩秋千了。
留下的白隐立马换了神情。
“既是难得糊涂,又何须在意字的好坏。”
他目光欣赏地看着墙上的字画,语气温和地夸了起来。
“娘子这字写得极有意境和深意,夫君喜欢。”
半醒半醉,花开花落又三年。
在生了李承玦和李珣若后,江箐珂的肚子始终没动静。
不是她肚子不争气,是李玄尧的时机一直都把握得刚刚好,再加上一些药性温和的避子丸,江箐珂便肚子轻轻地过了这六年。
只因见过她怀孕、产子时的辛劳和痛苦,李玄尧便不忍再让江箐珂吃一遍苦。
可朝中的大臣们却不理解。
他们每日杞人忧天,凡事还总爱往坏了想。
是以,最近一两年来,朝中大臣对江箐珂的要求颇多。
大臣们觉得后宫不纳妃嫔也可以,但帝后两人至少该开枝散叶、广育皇嗣才是。
李玄尧对此则是一贯的态度,君臣之间只论国事百姓,若论家事,一律免谈。
这天下社稷都归他管,生几个孩子的事儿又岂能轮到别人指指点点?
用谷丰的话来说,自己的媳妇儿,只有自己知道怎么疼。
虽然李玄尧从不同江箐珂提起这些事儿,可江箐珂却一清二楚。
谁让她身边有两个爱八卦、听闲话的喜晴和江箐瑶。
想不知道都难。
眼看着李承玦和李珣若也都六岁了,江箐珂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她想自己身体底子好,再生两个也不是问题。
更何况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未雨绸缪总是好的。
毕竟,李玄尧是有江山和皇位要往下传的。
还有就是,这三年里喜晴生了俩,徐娘子去年也生了老三,江箐瑶第三胎过几个月也要生了,就连花容和玖儿都信誓旦旦说明年也要生老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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